杭州哪里可以放生龟的地方啊,太虚法师:杭州佛诞纪念之放蝇会宣言

编辑:admin 发布时间:2023-10-25 浏览:276次

一、堕胎后放生放几条鱼好

1、蝇诘灭蝇会曰:吾侪与君等同为大自然中之生命,得生以后,各发挥其生活本能,以求个体之生存与族类之繁殖。逮生机既尽,个体死亡,情非得已,亦与君等同之。君等与吾侪宜有同情,何以君等乃昌言欲扑灭吾侪而后快耶?灭蝇会曰:唯唯,否否,不然。我人为保卫我人之生命,故不能不扑灭尔曹。以尔曹之生殖,实大有妨害于我人之生存,不灭尔曹,其何以卫我人之生耶?我人岂但昌言扑灭尔曹哉,且早曾下动员令而实行剿灭尔曹矣!公理乃强权者之公理,么么微弱之尔曹,有何权利能主张尔曹之生存繁殖来要求我人之同情耶!尔曹休矣!亦唯有听命我人之剿灭尔而已矣。蝇曰;吾侪欲卫吾侪之生命,亦与君等欲卫君等之生命其心理同也。今君等抹煞公理,主张强权,则吾侪与君等不可情感而理喻,吾侪为求自卫其生之故,亦惟倡灭人会与君等并个死活存亡于大自然中耳。吾侪与君等较,诚么么微弱,然今之弱小民族,能联合多数抵抗强者,强者亦无法以遽制其死命。故吾侪亦当联合蚊、蚋、蚤、虱、毒菌、毒蛇、蜈蚣、虎、狼等之能为君等害者,共同克灭君等,蜂虿有毒,毋谓吾侪之易侮耶!

2、蝇与灭蝇会两趋极端,势不并立,杀气弥空,大战以作。佛子乃悯而劝之曰:诸佛子等!且听吾调解。灭蝇会卫生之主张未尝非,而蝇类生存之公理主张亦有是。虽然、汝蝇等不可不先知其过也。以汝等生活繁殖与人同处,使汝等生殖无害人生,则灭蝇会人诚违公理;而汝等既有害人生,亦何怪人之欲自卫其生而排除汝等耶!唯灭蝇会亦过矣,卫自身之生,衡自类之生,卫同有生命者之生,其卫生之义均也。人类、同类也,而置之生物类中,则蝇与人亦同类也,类与非类相与为类,切于近类之人而疏于远类之蝇,固亦情理之所有,然非有必不得已之势。不可为卫自身之生故,以害他人之生。今蝇与人,既非有必不能并生存于大自然中之势,何不在不妨害人之生存健康范围内,为蝇类设一生存地乎!故今拟请灭蝇会改为收蝇会,各处广设玻璃收蝇器,请蝇先入器中,同时由放蝇会在空旷之草地,用铁纱片建设放蝇场,每日各处收玻璃器中之蝇,送放场中,俾不到处发行传染毒菌以妨害人生。而飞息于特定之范围内,呼吸风露,饮啄水草,以获尽其天年。则蝇遂生存之情,人获卫生之实,虽有屈于蝇,幸免害于人,虽有劳于人,幸济生于蝇,今以此请愿人之与蝇幸同谅之也。于是重有感焉:蝇类之生,托缘污秽,使吾人能注意清洁,勤除污秽,则蝇之生缘绝,而蝇类可以不生。不生则无死灭,蝇之恶报因以解脱,则自无为害吾人之蝇,更何有减蝇、收蝇、放蝇之事哉!夫大自然不与圣人同忧患,但生生不息而生之;既生之后,则任其自生自活,而不与调和其生活,故其得生之后,竞生竞存,每出于灭亡他人生存自我之相残相害一途。圣人乃夙夜忧患,期有以胜残去杀而调和之。上至于大雄氏,遂有粪除三界众生心中之烦恼污秽,绝人天等五趣流转苦报之生缘,得大解脱,而成常乐我净法身之佛法。故窃愿求卫生者,须绝蝇之生缘于未生之先,勿灭蝇之生命于争生竞存之后也!

3、犹有进者,蝇之解脱,非其生命之断绝,乃其生命之转变耳。转舍其污秽恶报之身命,转变为净妙善报之生命,修净业者之舍娑婆而生净土,三界众生之解脱而转变为常乐我净之佛身,皆发达乎生非断绝乎生也。故佛法是积极非消极,亦唯佛法真能积极,究竟积极,唯积极故主生不主杀,主超脱污秽下劣生而得清净胜妙生,诸有智者其辨之!(见海刊七卷四期)

4、有个园林工人曾对笔者说,昔日的杭州西湖“三多一少”,三多就是寺庙多、别墅多、坟墓多,一少就是树木少。寺庙多意味着僧多。

5、在西湖众多的僧人当中,有一些是很可尊敬的,不仅有道德,有的还酷爱作诗,人称之为“诗僧”。当然其中有的本来就是诗人,后来出家当了和尚,别的都抛弃掉了,唯独作诗却戒不掉。也有因犯了法,为了保全性命,借佛寺为隐,如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就是如此。

6、骆宾王,浙江金华义乌人,不仅诗作得好,骈文也很拿手。徐敬业造武则天的反,他也参与其事,那篇煽动性很大的《讨武曌檄》,就出于他之手。这篇檄文把武则天骂得很厉害,但是武氏读到”一杯之土未干,六尺之孤安在”时,却责备宰相:“像这样的人为何不加重用1”徐敬业造反最终失败,骆宾王的下落究竟如何,史缺记载,一说他慷慨就义,一说他其实没有死,是出家当和尚了。明田汝成《西湖游览志余》说:骆宾王之败也,落发灵隐寺中,人无识者。宋之问游寺,月下绕廊吟日:“鹫岭郁岩蛲,龙宫锁寂寥。”数过不徹,有一僧对长明灯,坐大禅床,问日:“少年何事苦吟?”之问曰:“欲题此寺,而思不属。”僧日:“何不云‘楼观沧海日,门对浙江潮?”’之问惊喜,遂为终篇。云:“桂子月中落,天香云外飘,扪萝登塔远,刳木求泉遥。霜薄花更发,冰轻叶未凋,夙龄尚遐异,搜对滁烦嚣。待入天台路,看予度石桥。”迟明访之,已不见矣。人始知为骆宾王也。

7、尽管这故事十分生动,但疑点不少。首先是“楼观”、“门对”与灵隐寺的情况不符,因此明人袁宏道就说,这首诗如果放在韬光庵就好(如今那庵里有望海亭,亭柱上就刻着这两句诗)。袁氏还说:“庵内望钱塘江,浪纹可数。余始入灵隐,疑宋之问诗不似。意古人取景,或亦如近代词客,捃拾帮凑。及登韬光,始知‘沧海浙江、扪萝刳木’数语,字字入画,古人真不可及矣。”其次一个可疑之处是骆宾王与宋之问原就相识,年龄亦不相上下,不应有“老僧”、“少年”的话。提出这疑问的是清人俞樾,他在《茶香室丛抄,骆宾王诗》一则按语中说:“按此诗,旧传以为骆宾王为宋之问续成者,说本唐孟棨《本事诗》,而宋计敏夫作《唐诗纪事》详载之……然考宾王集中,有赠宋之问诗,非不相识者,旧传颇有可疑。”

8、虽然疑点不少,但人们还是信以为真,文人用笔,庶人用嘴,骆宾王续诗的事,就一直那么传诵着。正像梁山伯与祝英台,虽然只是民间传说,历史上是否实有其人很难说,但人们却宁可信其有,不肯说其无,还要让他们死后化作蝴蝶,在人世间艳丽一番。骆宾王最后在灵隐寺一闪现,岂不也就是这种心理的反映吗?

9、西湖真正的诗僧确实不少,下面笔者例举几个较有名望的诗僧。

10、唐穆宗长庆二年(822年),白居易(乐天)来杭州任刺史。他的诗名很大,杭州又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,有好些人就像现在的追星族一样,也慕名跟了过来,其中也有和尚,如韬光禅师就是。据{西湖梦寻》记载,禅师本四川人,玄宗时外出行脚,他的师父叮嘱道:“遇天可留,逢巢即止。”他跟着自居易来到杭州。一日游灵隐山巢沟坞,顿然领悟:“这不是应了师父的话了吗?”于是就在巢沟坞筑庵住了下来。这庵就叫韬光庵。有一次,白居易在城里招待禅师,写有《招韬光禅师诗》五律一首,禅师也答以七律一首,题为《答白太守诗》,诗云:

二、乌龟放生说什么吉祥话

1、山僧野性好林泉,每向岩阿倚不眠,

2、不解栽松陪玉勒,唯能引水种金莲。

3、白云乍可来青嶂,明月难教下碧天,

4、城市不能飞锡去,恐妨莺啭碧楼前。从这首诗里,可以看出韬光禅师是一个过惯了清静平淡生活的和尚,来到这灯红酒绿的环境里,有一种目眩神摇、浑身不舒服之感。他说的应是真心话,在白太守面前他是不会说谎话的。现在庵内有金莲池,想必就是禅师留下的遗迹。

5、唐末五代的两个和尚也对诗颇有研究,一个是曾与钱谬闹翻,留下”州亦难添,诗亦难改”的偈子飘然入蜀的贯休。贯休(832—912年)本姓姜,字德隐,金华兰溪人。他7岁出家,读书过目不忘,不仅会作诗,并兼工书画。现在杭州市孔庙藏有他刻的十六罗汉像。这十六尊罗汉,容相奇特,神态各异。

6、明末贺子翼有《诗筏》2卷,论及贯休的诗云:贯休诗气幽骨劲,所不待言,余更奇其投钱谬诗云“满堂花醉三千客,一剑霜寒十四州”,谬谕改为四十州乃相见,休云,州亦难添,诗亦难改,遂去。

7、贯休于唐亡后有湘江怀古诗,极感愤不平之恨,又尝登鄱阳寺阁,有“故国在何处?多年未得归,终学于陵子,吴中有绿薇”之句。士大夫平时以无父无君讥释子,唐亡以后满朝皆朱梁佐命,欲再求一凝碧诗几不复得,岂知僧中尚有贯休,将无令士大夫入地耶。

8、贺氏以为贯休不仅诗写得好,为人也颇有气节,与某些士人惯会奉承拍马大有不同。

9、另一个是处默。处默的生卒年月及事迹不详。据《中国文学家大辞典》说:“约唐僖宗乾符初前后在世,初与贯休同剃发,后入庐山与修睦、栖隐游”。处默有诗一卷传于世,见《全唐诗》。但是最有名的还是那首《胜果寺诗》,诗云:

杭州哪里可以放生龟的地方啊,太虚法师:杭州佛诞纪念之放蝇会宣言

10、路自中峰上,盘逈出薜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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